第20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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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听如兰这般说,姜蝉衣才又坐了回去,没等多久,白安渝便在仆从的引领下紧了屋,师姐妹一打照面,姜蝉衣便快步走过来抱着她:“师妹,你来了。”
  白安渝笑着回抱姜蝉衣:“嗯,师姐大婚,我自要来。”
  如兰贴心的屏退下人,将空间留给许久不见的师姐妹。
  二人寒暄过后,姜蝉衣握住她的手道:“其实,你便是不来,也无妨。”
  白安渝自知晓她的言外之意,笑了笑道:“师姐无需为我担心,今日人这么多,不一定会碰见,对了,师弟原也是要来的,只是这两日被事务缠身,无法前来,托我向师妹带句祝福,还有门中师弟师妹都给师妹带了礼物,因东西太多,我已交给府中管事。”
  姜蝉衣心中熨帖,道:“嗯,待我年后有空就回师门。”
  师父给她的新婚礼物几日前便送到了。
  “嗯。”
  白安渝点头:“师姐的院子一直都会留着。”
  二人又说了会儿话,鞭炮声便响起,却是吉时已到,该出门了。
  “徐大人随太子殿下一起来的,与大公子斗了几个回合的诗大公子才放他过了关,武比是沐公子与宋小将军比的,比的是箭术勉强打个平手。”如兰边伺候新娘子出门,边禀报门外的情景:“宋小将军让沐公子负重跳了一百下才让了门。”
  话说完,如兰才觉失言,忙看了眼白安渝,见白安渝正将团扇递给姜蝉衣,面色平静,她才轻轻松了口气。
  姜蝉衣接过团扇,轻笑道:“算起来,宋少凌徐清宴确实与我先相识,若非徐清宴与公主定情,今日合该他二人一同拦门。”
  白安渝但笑不语。
  徐清宴与公主之事她已在信中知晓,虽然诧异,却又觉得似在情理之中。
  状元郎与公主殿下,谁能说不相配呢。
  姜蝉衣踏出房门,褚方绎早已等候多时,弯腰背妹妹出门。
  到了前院,拜别双亲,姜蝉衣才在喜婆子的簇拥下出门。
  太子銮舆停在门口,太子殿下迎上阶梯握住姜蝉衣的手,将她引至銮舆之上,锣鼓喧天,鞭炮齐鸣。
  太子銮舆绕街而行,约一个时辰才入宫门。
  入了宫,自又是一番繁琐礼仪,待一切结束,天色都已经暗了。
  谢崇被拉走喝酒,好在有沐玄机和小郡王帮忙拦了些许,才不至于在新婚夜醉了酒。
  太子的脚步声在屋外响起,靠在床边假寐的姜蝉衣忙睁开眼,坐直身子。
  今日一天实在累人,即便心头紧张,也还是架不住困意小憩了会儿。
  新娘子虽以团扇遮面,但还是能感觉到太子离她越来越近。
  熟悉的龙涎香中夹杂着一股淡淡的酒气,再配着新房中昏黄的烛火,不由叫人心跳加速。
  团扇缓缓挪开,身边的床稍微往下陷,姜蝉衣抬眸看向身旁的人,太子一身婚服,衬的那张脸好看的令人心惊,对上那双深邃而温柔的眼神,姜蝉衣竟有几分慌乱的挪开了视线,想到今日母亲所说的那些,脸开始发烫。
  却不知新娘子此时躲闪的眼神有多么的勾人。
  谢崇伸手握住她的手,嗓音微沉:“可吃了东西?”
  姜蝉衣点头:“吃过了。”
  谢崇难得见她露出这般娇羞模样,又往她身边挪了挪,伸手揽住她的腰身,将她扣向自己,也迫使她迎面直视着他。
  “那,就寝吧?”
  姜蝉衣自然明白这是何意。
  这些日子二人不是没有亲近过,偶尔情到浓时也会拥抱亲吻,但也仅限于此。
  而今日,显然是不一样的。
  姜蝉衣虽觊觎眼前人已久,但到底无甚经验,心砰砰跳的飞快,偏太子定定的看着她,似非要等她一个回答。
  姜蝉衣实在架不住这阵仗,心一横,主动吻了上去。
  谢崇微微怔了怔后,腰间的手更用力几分,反客为主将人压在了床上,红帐落下,夜色撩人,守在新房外的宫人听的面红耳赤。
  这一夜屋里要了三次水,直到天光大亮才歇停下来。
  也非太子不知怜惜,后头两次是新娘子先动的手。
  都是觊觎了多年的人,好不容到了手,可不就是干柴与烈火,越烧越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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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宋少凌作为两方好友,后又到东宫吃了酒,人醉的厉害,徐清宴送他回去。
  在马车上,他说,他看见白安渝了。
  徐清宴没有接话。
  他也看见了。
  新娘子出来时,白姑娘就在不远处相送。
  他当时下意识看向宋少凌,却见宋少凌只在看新娘子,他还以为他没有看见她。
  “你若想见她,我送你去相国府。”
  过了许久,宋少凌倒在他腿上,低声嘟囔了句:“不见了。”
  他清晰的看见,宋少凌的眼角落下了一行泪。
  这些日子,他与小郡王小郡主将京都闹的天翻地覆,看起来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,他以为时间一久他或许就能忘了。
  可是,少年时爱上的姑娘,哪有那么容易忘记。
  徐清宴轻轻叹了口气。
  若真无缘,他希望,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到白姑娘。
  但这时的徐清宴还不知道,有些人,注定是要纠缠一生的。
  
      <a href="https:///zuozhe/TangSu.html" title="榶酥" target="_blank">榶酥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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